第(3/3)页 视野一晃,古怪的感觉出现在王梁的心头,如同从一幅画走到了另一幅画。 王梁走了出来,外面昏暗一片,光线很弱,但仍能看清附近的东西。 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一路向前,连通着某个地方。 两侧灰蒙蒙的,充满着迷失感,像是没画好一样,让人只能走在这条小路上。 王梁的背后也不是什么木屋,而是一面孤零零的墙。 上面有一扇黑暗形成的门,坐落在小路的尽头。 出来后,王梁没有多观察,很熟悉地沿着小路向前走去。 很快,他面前的小路出现了岔道,一左一右,远处一片昏暗,看不到尽头。 王梁没有停留,直接拐向了左侧,继续往前走。 没过多久,诡异的感觉再次出现,他来到了另一幅画中。 这是一片麦地,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丰饶感。 一根根麦秆粗壮的不像话,麦穗沉甸甸地低垂在上面,颗颗饱满鼓胀。 颜色却是一种异样的、带着死气的惨白,密密匝匝地挤在一起,像无数只空洞的眼睛,分布在小路两侧,注视着提着脑袋的王梁。 整片麦田都散发着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土腥味和阴冷,这是一片大凶之地。 王梁手中的男人脑袋露出惊恐的神色,但没了下巴,说不了话,只能眼珠剧烈晃动,表达着对这片麦地的抗拒。 王梁没有再往前走,止步在刚踏入这片区域的位置,将手中的脑袋直接扔了出去。 啪嗒。 男人脑袋滚落在麦田中,被密集的麦秆挡住。 冰寒的土壤诡异蠕动,将男人惊恐的脑袋缓缓沉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新的麦秆从土中升了起来,在阴风中摇摆。 这是画中人最恐惧的情况,无法被厉鬼剥夺生机,杀死摧毁。 但偏偏又被厉鬼限制住,灵异对抗陷入僵持,最后只能化为厉鬼的一部分,一直在这里受到折磨。 遗忘都无法再让他们消散,因为他们被另一种灵异‘挽留’住了,只能一直饱受折磨。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