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三层的男人死死的抱着自己的女儿,喉咙中溢出压抑痛苦的低吟。一块崩落的碎石砸在了他的右腿上。 可令他更痛苦的,还是那个陪伴他走过无数风雨的女人,此刻正嘴角含笑的望着他。 窗外的雷声依旧响彻不休,但男人的世界却依然陷入静谧。每一道亮光,都照亮了那位母亲的脸庞,她依然美丽,碎木穿透了她的前胸,鲜血如同盛开的鲜花,在她的脸上点点绽放。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放缓,雨滴划过天际却悬停在他的眼前,如同138.2亿年前还寂静无比的宇宙。 接着,悬停的水珠终于抵挡不住引力的吸引,径直落在了地上,像是吹向了创生的号角,亿万滴雨水从天而降,散落在伦敦的土地上。 浇灌着、滋生着。在那位妻子、那位母亲、那位凡人瞳孔中最后一抹名为爱的光消散后。 极致的仇恨,犹如大爆炸的宇宙般,以光的速度在伦敦滋生。一瞬间扎根生长,待她嘴角的温柔消退之时,便已是参天大树。 ————贝拉特里克斯走了。就如同她突兀的出现。大雨还在倾盆而下,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不知过了多久,麻木的世界依然没了时间的概念,或许是一秒,或许是两秒、亦或许更短暂。 空旷的大街上突然出现了一位年老,身穿着灰色长袍的花白头发的老人。 老人静默的站在,望着不知踪影的食死徒,突然一道冷漠道极致的视线进入如了他的视野之中。 残败不堪的大楼上,一位中年男人跪在地上,怀中是他早已死去的妻子,脚边是他十几岁的女儿。 双手浸染鲜血的他,呆呆的望着路边的邓布利多,像是没了灵魂的躯壳。 就那么望着,仿佛在诉说着死亡。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