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过这么贵重的东西她可不敢戴在手上,而是小心翼翼地收在了盒子里。 徐母见她收下镯子,笑得一脸开心道:“傻孩子,这有什么可谢的。你俩坐一会,我去看看你伯父大鹅炖好了没有。” 徐母一走,徐蔚然便勾了勾唇,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道:“收了聘礼,可就是答应做我们徐家的媳妇了。” 盛宁安小心翼翼地收起镯子,故意和他唱反调:“谁说的,伯母说也可以是认亲礼。我觉得万一做不成夫妻,跟你做兄妹也挺好的。” 徐蔚然挑眉,一脸戏谑:“嗯,可以躺在一张床上的好兄妹吗?” 盛宁安的脸“倏地——”一下子涨红,瞪了他一眼道:“说什么呢?”她怎么觉得这人出差了半年后,整个人变得越来越外放了? 不是说部队是纪律严明的地方,适合修身养性? 怎么这人没学会兵哥哥们的谨言慎行,反倒学会开车了? 下一秒,就见徐蔚然伸手将她拉进怀里道:“我说的都是心里话。”去部队的半年里,他常常会在夜里想起她,想到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无数次做梦,梦里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