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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茉莉怔了怔，“可，这是六小姐的猫啊！”

    白氏是在抬举韩文昌。

    景钟的脾气很大，动不动就会对身边的丫鬟嬷嬷恶言相向。

    即使白氏去世了多年，韩文昌依旧在暗中帮了景笙不少的忙，都是看在昔日白氏的颜面上。

    用张含玉的话说，一个人一旦喜欢上这种感觉后，便一辈子都会喜欢。

    窦氏看着景瑟，一脸心满意足。

    自然，白氏做的一切，让韩文昌之后对白氏也视若亲人。

    窦氏摇头否认，“白子！”

    尤其是在大燕这个男尊女卑的国家里，像韩文昌的这样的人比比皆是。

    活着，当真比死了还难。

    窦渊走上前，瞧着放在窦氏身边的棋盘，好奇的问，“姑母执黑子？”

    最重要的是，景钟处事残忍。

    “白子？”窦渊一脸疑惑的看着窦氏，有些为难的说，“我虽然棋艺不精，可也能一眼看出，这棋盘上白子的大势已去，无论挣扎也是必输的局面。姑母让我来，我也是没办法挽救这局面啊！”

    像景钟这种大家闺秀，若是不改这个脾气，来日嫁到哪里都会闹的人家宅不宁。

    “去查查，韩管事到底和景从安说了什么！”张含玉看着远处的香炉里，已经燃完的香料，更是觉得头疼，“必须要查到！”

    窦氏听的眉开眼笑，她对景瑟说，“喜欢你就多用一些。明儿晌午，你也过来陪我吃东西吧！”

    韩文昌再厉害，也不过是景铁铭身边的人，说难听的便是一个下属。

    窦渊说，张含玉只是不小心用错了东西，没什么大事。

    在窦氏身边的老嬷嬷也笑着附和，“四小姐你就过来吧，二太太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景钟现在只是杀一些不能反抗的小猫小狗，长大了之后呢？茉莉不敢想下去。

    她虐杀了不少的幼猫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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