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源自临杭妖毒的方子,二叔手中的故人之方,莫非是那个陆瑾? 他虽信金鹿之能,但他同样对自家二叔极为了解,若非有了十足把握,他绝不会下此赌注。 徐天眼中露出胜券在握的笑意:“王爷此议甚是公平,徐某应了。” “来人,去死渊狱,把金姑娘请来,备笔墨!” 此番无论结局如何,这女子终究难逃一死,借由王爷出手,倒更是干脆。 如此一来,这四皇子和五公主便不敢有一丝抱怨。 ....... 死渊狱令人作呕的阴冷气息尚未散尽,陆瑾便被两个狱卒半拖半拽地“请”到了灯火通明的侯府前厅。 她发髻早已散乱,几缕沾着污迹的乌发垂落,半掩住苍白却依旧平静的脸颊。 青色布裙上带着牢狱的尘灰和褶皱,唯有那双眼睛,清亮得惊人,像淬了寒星。 一踏入厅门,她便看到了主位上那个熟悉的身影——李墨衣! 是他! 陆瑾心头剧震,一股冰冷之意瞬间攫住心脏。 原来是他! 先前在临杭时便觉着此人不一般,按照此刻的情形来看,他似乎比那武威候的地位更高。 难道是皇室之人? 未曾想自己费尽心机想避开皇室,却在一开始就已经陷了进去。 但他费了这么大周折,图什么呢? 就为了折辱她? 她猛地垂下眼睑,将翻涌的恨意与惊疑死死压住,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王爷,就是她!”徐梦灵尖利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怨毒和快意,指着陆瑾,仿佛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徐天端坐如钟,捻着短须,眼神居高临下:“金鹿,王爷赏你一个自证的机会,一炷香内,解了此题,若解不出,或解法不对……” 他冷哼一声,未尽之言满是森然。 一张墨迹淋漓的病症描述被丢到陆瑾面前的长案上,旁边是早已备好的笔墨纸砚。 李墨衣熟悉的声音响起,与当初在临杭时那种和蔼完全不同。 “姑娘,请吧,此症源自临杭妖毒,周身经脉紫胀,阴寒蚀骨,寻常解毒之药尽皆无效,至于解法......老夫心中有数,只看姑娘的了。” 陆瑾的目光落在纸上。 “周身经脉紫胀,阴寒蚀骨,寻常解毒之药尽皆无效……” 这描述...... 是当初在县衙她为高易良所解之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