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看着这些点,它们看似分散,但如果把城市看作一个生命体,这些地方……都是‘应力点’。” “应力点?”白无常显然对这个现代物理学的词汇感到陌生。 “就是承受压力最大的地方。”我解释道,“人流最密集,商业活动最频繁,信息交换最快速,人们的精神也最紧绷。但这不是源头,只是病灶。污染的源头,必然是一个能量持续泄漏的‘伤口’。” 我的目光落在了地图的交通网络上,那些纵横交错的地铁线与主干道,如同城市的血管。 如果污染是一种病毒,它必然会沿着最高效的路径传播。 婧山在此时睁开了眼睛,他那古井无波的瞳孔中,倒映着光幕上的能量流动。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脉……这些地方的地脉之气,都呈现出枯败、逆乱之象。它们并非源头,而是受到了同一个上游的污染。水之将倾,满盘皆输。” 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豁然开朗。 我们一直将目光聚焦在地面之上,却忽略了这座城市真正的根基——地下。 我拿起一根长尺和一根红色的细线,开始进行一项看似徒劳的工作——连接。 我将最外围的几个污染点用红线两两相连,然后取它们的中点; 再将更靠近市中心的点连接起来,寻找它们的交集。 这是一种最原始的几何定位法,却也最直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客厅里只有记号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黑白无常屏息凝神地看着,他们的表情从最初的疑惑,慢慢转变为震惊。 随着我画出的辅助线越来越多,一个惊人的事实浮现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