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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如冰上前一步。

    但却被程华年森冷的眼神扫过，顿时止住了动作，

    “我过分？”

    他扯着唇角，

    “当初做那一切的人是我？还是那一切都是我一手促成的？亦或者说，我程华年有哪点对不住你宋锦瑟？

    程家欠你们的！老太太的死我们担的责任，可我有哪里对不住你？让你处心积虑的这么算计我！

    你要补偿，我无话可说！你要我母亲为他之前做的事情付出代价我也无话可说！

    但你为什么要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难道你就不会有半点心疼吗？那就不是你的孩子了吗？！”

    屋内。

    死一般的沉寂！

    程华年脸上止不住的怒火！看着眼前的人，想着她做的这一切甚至不惜将他们的孩子亲手杀了，气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着！

    对她的爱有多深，此时就有多愤怒！

    强忍着才没有让自己上前动手，心里的怒火和隐忍几乎要让他憋疯了！

    “这一切全都是你的选择？这一切都是你的算计？就如同你最开始接近我那般？即便是我做了再多想要挽回的事都无济于事？

    即便我们订婚也改变不了一切？

    即便是你已经有了我们之间的孩子，都要不择手段的去报仇去报复！

    宋锦瑟，你爱我吗？

    我做的这一切在你眼里是不是全都是一个笑话！一个再讽刺不过的笑话而已？！”

    “......”

    “......”

    他一声声质问，让宋锦瑟顿时沉默！

    喉咙更像是被人狠狠扼住一般，脸上也的被刚刚的纸张刮得通红，像是被人狠掴了一下的刺痛，但这一切却远远比不上看着他这般模样的心痛！

    她无话可说！

    是，

    这一切全都是她在自己选择！

    抿唇。

    许久。

    她才缓缓抬眸，神色冷漠，

    “你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再问？我若爱你，又怎么会做到今天这一步？”

    “好...好！”

    他笑着。

    看着她冷漠无情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更是极尽讽刺，声音更是自嘲，“是！这一切全都是我自作多情！走到现在这一步，也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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