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只是这唯一的血脉如今也……哎。 “你是谢家的小儿子,谢卓?” 谢卓往前面看,原来是尚书令。 “回盛大人,微臣正是谢卓。” 盛松柏如今是真正的古稀之年,也是先帝的几位托孤大臣之一。 只是自从政肃帝亲政后,这位大人就不怎么在朝堂上参与政事了。 现在这位大人的精力好像已经完全放到了太子身上。 也是谢卓之前在太子身边时,几乎隔两天就要见到的人。 盛松柏得到了谢卓的答复后,就直接对上了冯英楼。 “冯大人,当年谢家的事还有诸多疑问,你就直接令人冲进了谢府,如今想来,难道不是欠妥吗?” 谢卓从站到这个地方开始,就一直是一个人在战斗,如今有了盛松柏,殿上这才逐渐出现其他声音。 “是啊,当年的事确实过于仓促。” “要我说,只是一个师爷的供词,怎么能直接将人定罪。” “是啊,是啊。” 冯英楼听着这些堪称刺耳的声音,不得不出来回应。 况且,他再不出声的话,这滥杀无辜的帽子直接就扣到他头上了。 “盛大人当时卧病在床,有所不知。那师爷不只留下了证词,还交出了一份有着罪臣亲印的亲笔信件,确实是证据确凿。” 盛松柏浸淫朝堂多年,根本不吃这套敷衍之词。 “是吗,字迹可以仿写,印章也可以偷来印上,这些事对那个师爷来说可以说是手到擒来,并不能算是铁证。” 冯英楼握了握拳,“当时本官得了密报,说谢家已经在密谋出逃,且城内城外都有人接应,所以才会防患于未然。” 盛松柏摇了摇头,显然这个答案并不能让他信服。 “陛下,臣请彻查当年谢家反叛之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