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在手术那天,布下人手,果然...骆知还是反悔了。 骆知失去记忆,是意外的惊喜,现在她终于不记得骆清河,只有自己了。 三年,自己以为,自己在一点一点的取代骆清河在她心里的位置,她说梦见了花园,自己就为她建了一个和骆家大宅一模一样的花园。 她说梦见一个很熟悉却又看不清晰的人躺在病床上,自己便时不时像骆清河那般,生病,咳血,好让她以为那个梦里的人便是自己... 三年,就在自己以为一切都在如自己想象的那般发展的时候,骆知逃了。 毫无征兆的,离开了,一个人回到了这兰城,重新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三年,就像一场梦一般,灰飞烟灭。 见到骆清河的骆知,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甚至与自己抗衡... 骆清河就是自己天生的敌对。 他有时候静下心来,甚至在怀疑,是否那五年,那三年,甚至这么多年,其实都自己一个人的梦,否则,为什么骆知,从来都不看自己一眼,视线永远都在骆清河身上。 那三年时间里,她喊自己,永远都是子慕哥哥。 可就在她见到骆清河的开始,唤的,却只是那熟悉而令人心生艳羡的哥哥二字。 就连骆川,是不是也从来没被骆知这么喊过... 这世界的一切,总是不公平的... 骆知, 既然,你总是不愿意在我身边好好待着,那么,我便只能用我的方式,来将你留在我身边。 季子慕眸光渐渐变冷。 ... 空中最后一抹昏暗散去,第一道阳光洒进房间,骆知腰酸背痛的翻了个身,趴在柔软的被子上,太累了,感觉身体跟要散架了似的,她掩嘴打了个哈欠,迅速起身换衣服。 昨晚割破的小口子不大,浅浅的一道小口子,若是不仔细抓着手去看,根本不会发现。 可是,这变身的副作用也太大了,她感觉自己现在只想回房间,再睡个三天三夜。 可是不能...今天的目标是,找到足以可以把七楼那把锁砸了的工具,要那种杀伤力够强,一次便能砸开的。 否则要是找了个不靠谱的小工具,可别锁没砸开,动静倒是把那些人给吸引了过来,只怕是还没逃到后山口那边,就被人给擒了。 吃过早餐,骆知一个人在山庄里瞎转悠着,一会逛逛这边,一会逛逛那边,去了厨房,去了杂货间,想到的地方都去看了看,却始终没找到适合的工具。 花瓶?不行,花瓶碎了,估计锁还没开。 剪刀?不行,又不是什么可以剪开的东西。 大锅?不行,暂且不提能不能砸开,这动静太大,容易吸引人来。 一路走走停停,骆知始终没找到合适的工具。 坐在花坛边,她长长一叹气,要是能从天而降一把超级大的锤子还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就好了。 她起身,继续找,这边走走,那边走走,突然走到上次来过的亭子,一看,被修剪过的花坛,果然是比之前要好看许多了。 骆知心里愉悦了不少,伸手想去摘里头那朵白色的,可她迈开步子走进去时,“咯吱”一下,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彩电站不稳一头栽进这花坛子里的花花草草中了。 骆知皱着眉头移开脚,低头去看,只见,是一个大剪子,修剪花草的那种,应该是上次收拾的时候,佣人不小心留下的。 她弯腰将那把大剪刀捡了起来,拿在手上,分量感挺足的啊。 骆知心喜,眼睛一亮,用这把剪刀去砸七楼的锁,可不就正合适嘛! 她目光扫视了一遍周围,确认没人后,脱下外套马甲,小心翼翼的将那把大剪刀给包了起来,两只小手紧紧的抱着,一路小跑要回房间。 可不知怎的,她这乐视心急要回房间,阻拦她会房间的事情和人,也就更多。 一开始,是佣人端着新买回来的糖,这还没走到客厅呢,就先和骆知遇上了,塞了两颗糖,骆知这才松了口气,继续往房间前进着。 一路上,问午餐的,问衣服的...各种个样稀奇古怪的问侯都将她拦住,一段只有十分钟的路,被她走出了半小时的即视感。 骆知拽着袖口摸了一把额角细密的汗,抱着剪刀一屁股坐在走廊上,这可太折腾人了,怎么感觉今天的人,和之前的不一样。 就好像是一直是偷懒又准时下巴的工作人员,主动帮你分担手上的事情,甚至还加了一晚上的班,是一样的感觉。 这...也太诡异不正常了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