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慕长欢就这样走过沈故渊的面前,扶着天政帝的手臂说道:“父皇,你不要责怪李公公他们,是儿臣请他们看着父皇,您忘了自己有头风病,暴怒伤身,您若是头风犯了,是要看着长欢在您面前,哭个水漫金山么?” 这样犯上的话,也就慕长欢敢说出口,还是当着天政帝的面。 可是天政帝疼着她。 心里也知道,她这是心疼自己,拉着她的手指说道:“父皇知道,你是担心,不过前朝政事繁琐……” 天政帝刚说完,慕长欢眼神便撇到了沈故渊和左相的身上,顿时冷了脸说道:“父皇对诸位大人一向敬重,将他们视为国之栋梁,十分礼遇,如今却惹出麻烦惹父皇头痛,这可是乱臣所为,诸位大人是要造反么?” 这话一出,诸位大人的头更低了。 慕长欢扫了一眼,顿时说道:“右相,您年纪轻,瞧瞧这一屋子年纪都不小,大家跟您折腾不起,您若是精力旺盛不若自请出京,西北大营缺一位巡查御史,你亲自去吧。” 听到这话,天政帝先是有些吃惊。 慕长欢就想用这样轻飘飘地一句话将沈故渊给撵出京都去? 这算是对旧党的退让? 之前,他们攻击慕长欢的话真的有作用了,慕长欢想要和沈故渊划清界限? 如果没有了慕长欢对沈故渊的支持,那他的地位便不会这样稳固。 诸位六部的大人,即刻站出来纷纷附和说道:“公主此言有理,右相尚且年轻,不若去西北在历练几年如何?” 其他人担任西北巡察御史那是升职,那是身居高位,但沈故渊那可就是降职,几乎等于发配边疆了。 这些站在左相一党的人,即刻热血沸腾,一个个抢着要天政帝答应将沈故渊撵去西北之地驻军。 沈故渊并未恐慌,他只是看向了慕长欢,认真地问了句,“公主,微臣犯了什么错,公主想要微臣自请流放?” 慕长欢扶着天政帝坐下,她来的路上就听说了。 天政帝这次的大怒,无非就是为了西北大军缺了英国公府的镇压,成了一个无主之军,谁都知道西北军这辈子怕是难以翻身,可是西北又是战略要地。 这算是一个麻烦与机遇同在的地方,天政帝想要找个让他信任的大人赶去,可是沈故渊和左相的想法相去甚远。 两人竟然当堂吵了起来。 这让天政帝如何忍受? 顿时散朝。 可是左相他们竟然一通跪在了大殿外面逼迫天政帝下旨。 一群年纪白胡子老臣跪在殿外,真有哪个跪出个问题,天政帝于心何忍。 这边将他们又叫到了御书房说话。 可他们去了,沈故渊也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便也在御书房外求见,在这儿又闹了一场。 天政帝散朝就是为了躲避个清闲,现在清闲没躲成,反倒是更麻烦了。 眼看着刚才参与的大臣一同在这儿跪着,天政帝就感觉脑仁疼。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