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段时间慕长欢每日忧心忡忡,他们都担心公主会不会病了,还好,公主还是公主。 这话一出旁边的秋韫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可是公主,这事儿若是只有几个人便算了,人多了传到陛下的耳中,陛下会不会生气啊?” 这话也算是提醒了慕长欢,她毕竟说是亲自到小相国寺来祈福的,自己偷偷的跑去看玉兰节就算了,还要大张旗鼓的包下一艘画舫,未免太过招摇。 想了想,慕长欢说道:“就说明日本宫不去,答谢诸位夫人亲自前来拜会,也是为了大燕选任贤才,附庸风雅罢了,就请姨母代为主持,重要的是请一位上好的画师。” 这话一出秋韫顿时笑了,“公主,您这法子好啊。” 什么法子好,还不是被这些无事生非的老大臣们给逼成这个样子的。 若不是为了他们,慕长欢完全可以亲自去。 不过这次,她也打算亲自去,毕竟她不亲自去,怎么气死沈故渊那个混蛋,想了想说道:“本宫化妆成姨母身边的侍女,就在船上看着,看看谁的文采出众,晚上就带他一起逛灯会。” 这消息还没过夜就传的京都富贵人家都知道了。 但凡家里还有适龄的为成婚的公子,连夜找京都有名的画师想要将他们的容貌都画下来,就等着明日呈送给慕长欢看呢。 她们不知道小相国寺的消息,可是画舫的消息可是管不住了。 一时间,京都纸贵不说,这画师也炙手可热,尤其那擅长画人物的薛媚娘,一张画像就要一金,饶是如此,求画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慕长欢自是不知道这些,可是沈故渊听说了,还很气愤。 当即摔了浮梁贡瓷,这东西可是官窑烧出来的精品,可是沈故渊摔起来却是半点都不带心疼的。 唐景瑜刚好进门,瞧见那一地的碎瓷,十分心疼地说了句,“你这是做什么?不过就是长欢公主准备招驸马相亲罢了,当初要不是你甩了她,恐怕你们现在娃娃都有了吧。” 咳咳! 沈故渊被他气得一阵咳嗽。 这话不说就算了,说起来,沈故渊便是一阵心绞痛。 更是狠狠的剜了他好几眼,要不是他今日身子难受,定要一脚将他提出右相府去。 这人的嘴有毒! “闭嘴,我与公主的事,不容你多说。” 啧! 唐景瑜砸了咂嘴,“总说过河拆桥,兔死狗烹,我这还没给你治好呢?” 沈故渊翻了翻白眼,今日的治疗,显然十分的不情愿,“你这毒更深了,若是拿不到解药,下一次发作就快了。” “这话要你说?” 唐景瑜叹了口气,“我是没法子配出解药来,要不你就服个软……” “你的废话真多。” 沈故渊抖了一下肩膀,取下了银针,将玄色的衣服穿好,随便看了一眼觉得他还蛮正常的,可若是仔细看了看,就会发现他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红晕藏在晃白的肤色下,看着有些诡异的病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