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曹直言之前却是有交好本王的意思,可本王在众人面前允诺了,他为何……” 定川王吸了口气,“你说是不是本王说的太直接了,当着公主的人,他还估计文人的颜面?” “若是如此,王爷明日私下试一试,若他还是不肯,那公主这事儿,可就……大有问题。” 早起,定川王出门伸了个懒腰,曹直言刚好跟他一前一后,好像商量好似的。 曹直言对着定川王微微颔首,随后主动上前打了个招呼。 “今日是公主双七日,按照规矩,府上所有人需得为公主披麻戴孝跪在灵前,送到经文,王爷是否要一起。” 这算是主动相邀? 难道昨晚上自己的招揽,他动了心思? 定川王心中一喜,原本不想给慕长欢守灵的心思也淡了,满口答应下来,就怕曹直言一会儿又反悔了。 两人相谈甚欢,一路笑着走进了慕长欢的灵堂。 “绣儿”昨晚因为曹直言一句话,辗转反侧良久,谁想到今日一早就看到这么狗血的一幕,俩人就差手挽手进来,到处跟人张显,他们之间拥有一般人没有的关系了。 慕长欢将手心的纸钱狠狠攥成一团,满手心的汗让那纸钱扔进路子里好半天才烧罩。 曹直言似乎根本看不到慕长欢存在一样,就算是诵经也要和定川王跪到一出去。 慕长欢硬生生看了一上午,隐忍着一声不吭,一点不悦也没有表现出来。 不过到了中午,倒是忽然给曹直言送了一本《道余录》这是前朝那位随王爷造反的黑衣僧人晚年所写。 这文有个典故,僧人写此文诋毁以往的儒者,知道这本书的人都开始轻视他。 僧人年迈时前去拜访故人和亲属,却被人拒之门外,还给他传话,“和尚误矣。” 慕长欢特意挑了这样一本文送给曹直言,就是让他莫要自误。 然而,到了下午,慕长欢就瞧见那《道余录》确实落在了定川王的手上,他还看得津津有味。 慕长欢狠狠瞪了曹直言一眼。 然而对方却完全没看到她一般,就在灵堂上和定川王热络的聊起这位黑衣僧人不凡之处。 说他巨眼英雄,非比寻常。 呵呵! 慕长欢真是被他给气笑了。 这是觉得定川王也能成那位反王的势了? 整个下午慕长欢的脸色铁黑着,便是想要遮掩那股幽怨的气质也实在是遮盖不下。 到了最后,定川王还是看出了端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