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毕竟有了一次反复,人心的抵抗会少一些。 荣国公与李玉琪即刻跪在了地上,荣国公吓得双腿发软,确实一直陈情,“陛下息怒,小儿确实是要出家的,他如今二十四岁了,既不成家也无通房,每日研究佛理,在家里只穿素袍,从未去过红楼,这事情一定是诬告。有人肆意报复李家,陛下明鉴。” 慕长欢眉头挑了挑,她刚刚给天政帝到了一杯茶,刚好天政帝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慕长欢便恰当地开口,“这就奇怪了,言官都说与他争起来的是与他同宗的李炜,俩人可是堂兄弟,难不成他也看错了?还有人瞧见李玉琪的宝马黑纱曾在琼林路出现,事实就在眼前,你还要否认?看来欺君罔上这四个字,荣国公也是不认识了?” “不不不!”荣国公刚要反驳,李玉琪倒是替他先开了口,直接说道:“回禀陛下公主,在下确实去了一趟绣红楼,不过并不是为了男女之事,而是绣红楼白盈盈说她手中有一本来自涌泉寺《血经》,在下一时起了好奇心这才赶过去,不想惹了误会,祸及家门甚是羞愧。” 说完,他才在地上重重对着慕长欢磕头,看他那副样子,若不知道他派人提前出来探消息,还真以为他是被人给害了。 慕长欢只是冷冷一笑,“没想到,你这人竟然还有诡辩之能,那白盈盈涉及谋逆要犯白云司,他的周围一直有人监视,当日监视的人可说的与你说的不一样啊。” 说完,慕长欢直接从旁边取了个画牌,上下看了一眼说道:“当天,你出来时刻没有提着任何东西,相反还早有准备让小厮先从后门离开,待看着无人监视,这才离开,打马长安街,无视宵禁,很是嚣张,这可与你佛门清修毫无关系啊。” 这…… 这话听得荣国公浑身发抖,对着天政帝开始磕头求情。 慕长欢则是缓缓站起来说道:“李玉琪莫要将天子当成了傻子,你们荣国公府胆敢公然羞辱陛下,欺君罔上,杀了你全府也不为过。” 李玉琪终是绷不住,对着天政帝磕头求情。 “陛下,在下知错了。” 天政帝脸色微冷,荣国公府乃是开国勋贵后人,这些年虽然没出什么惊才绝艳的年轻人,可他们与京都勋贵关系盘根错节,而且这么多年他们也一直老实并未出什么大过。 若为了此事,如今京都震荡,怕会出事。 当年杀伐果断的天政帝,到了暮年竟然有些手软了。 慕长欢瞧着父皇如此,有些心疼。她知道天政帝的担忧,主动说道:“父皇,他们如此侮辱女儿,害得女儿受尽嘲讽,父皇一定不能轻易放过,还请父皇收回李家的丹书铁券,他们有负皇恩,不配留有此物。” 听说要收回丹书铁券,荣国公顿时有些难受,可这事儿事关慕长欢与天政帝的颜面,若不重罚怕也难过。 只是他没想到慕长欢竟然只是要收回丹书铁券,虽然这样的惩罚已然很重了。 但他们本来想到的是更严酷的刑罚,要知道英国公府也有丹书铁券,可当初判他的时候,谁也没提过,虽说他们的罪与谋逆不能相提并论,但敢如此欺瞒圣上,让天政帝与慕长欢同时丢了脸面,抄家都是有可能的。 如今只是收回了丹书铁券,这可真是天恩浩荡。 荣国公跪地谢恩,李玉琪确实绷着身子一直没动过。 他不敢抬头去看天政帝和慕长欢,可他却用这样的方式在反抗。 “觉得委屈了?” 李玉琪只是抱拳叩首,却不肯回她一句,慕长欢站起身来走到他的面前。“抬起头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