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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点想念几十年前的天师协会了。

    好歹那群憨憨打又打不过他们，用计谋也震撼不了他们。

    现在的妖灵监管局上面坐着的老家伙换了一个新面孔，比起上一个那个实诚的，这个更贼一些。

    现在的妖灵监管局又有多少藏在里面的蛇鼠虫蚁呢？

    左然猩红的竖瞳中，闪过一丝冷意。

    四合院这边，迷彩服们将从妖灵监管局临时整理出来的这段时间的各种事件都打包成一个文件夹给齐蔻送了过来。

    多亏了年轻的时候身赋修为，哪怕后来她身上的修为一起被废掉了，但齐蔻现在的身体和精神也比普通人要好得多。

    看纸质的资料和书籍，根本不需要戴上订制的老镜。

    李灵之前是个普通人，哪怕被楚渊有意的圈养了起来，体质也在日渐下降，不得不戴上迷彩服们给她专门定制的老镜翻阅资料。

    已死亡的妖怪是没有被记录在册，跟着这一叠资料一起被送过来的。

    所以无论她们如何寻找，都没有找到晏歌可能会附身的妖鬼之类的。

    齐蔻也有怀疑最近突然冒出头的，凶残作乱的妖鬼可能是晏歌，但被李灵否决了。

    她不认为当年那个能够帮林晏歌一个没有一点利用价值和靠山的普通孤女的人，之后就会变坏。

    哪怕没有见过晏歌的真面目，但她确信，晏歌不是那种人。

    至于那个人他们那边有没有找到晏歌，那就是个问号了。

    私心里，两人并不希望楚渊在他们之前找到晏歌。

    因为那样的话，万一晏歌这一次附身的对象又是一个怨念深重的，甚至需要大开杀戒才能平息，她们觉得楚渊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会打破他们人类好不容易在现在的世道建立起来的平衡，帮助晏歌大开杀戒。

    李灵不敢赌晏歌的本质上是个什么样的人。

    哪怕她相信晏歌，也不敢拿大家的命去堵。

    现在的局面，即使楚渊没有找回晏歌，还将她们圈养起来，但最起码，那些个威胁人类的，其他人类力所不能及的存在头上有人压着。

    她们害怕的是，晏歌回来了后，楚渊就不再插手人类的事情，不会再帮着人类一方压制那些实力强大的可怖存在。

    如果说之前的李灵和齐蔻希望她们的好友林晏歌能够得到大仇得报，怨恨得以消除，现在的她们

    虽然很自私，可李灵和齐蔻都不希望楚渊在这时候找回晏歌。

    几十年了，人的心思总是在不断改变的。

    初衷和初心这种东西，早已在这几十年间人类在抗衡那些凶残的妖鬼们、诡异们、凶兽们，就被磨平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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