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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紧握着手机，试探性的问，“如果是真的，你会答应吗？”

    “答应什么？”

    “给她及格。”

    厉怀钦没有回答，而是拿了茶几上的西瓜汁，送到了唇边，喝了一口。

    放下杯子的时候，西瓜汁的红色沾染到他的唇瓣，鲜艳欲滴。

    厉怀钦舌头一舔，笑了。

    “不可能。”

    “为什么？”顾闻暖不明白，“筱筱她出勤率都达标的，就是考试没及格，就差一分，你给她就是了。”

    “我出的题都很简单，不及格就是没认真复习。”

    “哪个出题的人会承认自己出的是难题，要我们都会做，还需要出题人做什么。”

    顾闻暖很不满意的回嘴。

    “所以如果我不答应，你会怎么做？”

    厉怀钦右腿横在左腿上，嘚瑟的抖着，十指交叉，手肘架在藤椅的扶手上，冲她挑了挑眉。

    “是用真心感化我，还是用视频来威胁我？”

    顾闻暖一噎，握着手机的手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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