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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总，属下性取向正常，只是发觉您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了。所以多看了几眼。”小程如实地禀告。

    原来连身边的人也发现了。

    “不好吗？”尹黎煦下意识地反问。

    “当然好，这样您总算像个……”脱口而出，当说到这里的时候，小程猛地停下了。

    要是下面这个字说出去，恐怕尹总非扒他一层皮不可。

    关键时刻刹住嘴，小程立刻低下头。

    尹黎煦已经听到了，也想到下面一个字是什么。

    眯起眼睛，四周的空气骤冷下来。

    “说下去。”尹黎煦下达命令。

    小程恨自己的嘴快，眼下必须要说个字了，要不然真的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总算像个恋爱的人了，尹总您和麦小姐一定会幸福的。”要问拍马屁哪家强，小程欢迎你。

    尹黎煦收回目光，便让他下去。

    小程赶紧退出办公室，不敢再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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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余以寒乘坐专属的电梯下达地下车库。

    司机已经在那等，见她来，立刻打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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