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也就是说,她昨日可以既往不咎,今日仍旧可以记恨于心…… 又过了一会儿,赫连隶已经沉不住,一张俊脸阴沉了下来:疯婆子,敢放本世子的鸽子,本世子这就把你揪出来。 他刚刚要转身去琉璃园方向,赫连宇带着离枫正往这边走过来。 “隶儿,你怎么还没有去刑部?”昨日赫连隶带着御医去琉璃园给苏沫沫治病的事情他也略有耳闻。 不是被古悦给拦住了吗?他头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 感觉到父亲已经注意到他头上的大包了,赫连隶马上就心虚了,“今天刑部的事情不多,所以打算晚点去。” “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在赫连宇的心目中,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只会和苏沫沫起冲突,听说苏沫沫昨日里发高烧,儿子带着御医赶过去也没有见到苏沫沫,也就是说他头上的伤和苏沫沫一点关系也没有。 “昨天晚上多喝了一点酒,一不小心磕着了……”如果不用醉酒掩饰的话,他这个敷衍的借口更加没有公信力。 为了避免让父亲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赫连隶赶快转换话题,“你又要去宫里?筹集军饷的事情遇到阻力了吗?” 赫连宇眸光一闪,静静的看向赫连隶,“你怎么知道我在筹集军饷的?”这些事情他从来都没有透露给儿子,而且这也属于国家机密,只有朝着重臣才会知道,恐怕就是刑部尚书也是不知情的。 “我听太子说的。”其实,赫连隶也想为云国出一份力,可是父亲偏偏将他安排到了刑部,做一个虾兵蟹将。 当他察觉到孔大力的案子可能牵扯到勿国的时候,他才下决心要查清楚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