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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王伯伯曾经骄傲的心血，却快没了。

    “傻孩子，哭什么？”

    王伯伯的声音比记忆中还要沙哑一些，经过这连环的打击，再意气风发的人也难以平静心绪。

    王伯伯的情绪管理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故事集团，还好吧？”

    她选择了用顾远女儿的身份，王伯伯自然也没有上来就说公司的事。

    大概他心里还觉得，这个女孩只是来叙旧的。

    毕竟谁会看得上他们这个苟延残喘的公司呢？

    即使是老顾的女儿，也不一定会顾念他们的交情。

    交情又怎么比得过现实的利益？

    只不过这个孩子真的有心了，还记得拉他一把。

    看到故事集团合作邀请的时候，他心头确确实实一热。

    可而后他便让人回绝了。

    他不傻，老顾的女儿也不傻。

    小小年纪能坐到这个位置，即使是有了老顾的根基在，也不是什么普通的角色。

    能给他假装抛个橄榄枝，让他退场得不那么难看，已经是顾念着他和她父亲曾经的旧交了。

    如果他真的伸手去接，才是看不懂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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