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下值后,刘明诚先行一步去醉仙楼找个包间等候。他现在已经打定主意拉拢俞可为,毕竟现在初入都察院还是孤身一人,能有个帮手也还不错。像俞可为这种初入官场又囊中羞涩的愣头青,正是便于拉拢的对象。 片刻之后,俞可为匆匆进了醉仙楼,被店小二引着进了包间,连连拱手歉声说道:“贤兄勿怪,愚弟因为琐事耽搁了一会儿,待会儿自罚三杯。” 刘明诚也不拿着装着,而是站起来迎接,把臂坐下说道:“哎,贤弟切莫这么见外。你我二人虽然今日是初次会面,却也是一见如故,愚兄恨不得早日识君。择日不如撞日,今儿个愚兄做东冒昧之至,还望贤弟不要见怪啊。” “哪里哪里,贤兄盛情之至,愚弟感佩于心。”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生分的话了。刚才愚兄点了几样小菜,也不知道是否合贤弟的口味。贤弟再来点几个吧。” 脸皮更薄的俞可为自然连连推辞,连道不用。刘明诚见状就让店小二上酒上菜,在他有意地热络之下,俞可为也彻底放下心思开始主动推杯换盏起来。 刘明诚在官场摸爬滚打二十余年,拔根眉毛都是空的。在他装作无意地试探引诱下,俞可为嘴里开始滔滔说着都察院里的各种腌臜事。什么左佥都御史不为右副都御史所喜,什么安徽道御史据说收了六安府知府的银子才放其一马……林林总总,不胜枚举。经由他絮絮叨叨地叙述,他也对都察院里的主要人物有了大致的了解。 正在他们喝得酒酣耳热之时,一件祸事已经袭了过来。在刚开始时候,谁也没想到会牵连甚广,甚至让一些人丢了官位,再也无法翻身。 刚要下值的长史范长庸被一名属官拉住,他有些疑惑地看着对方。现在已经是下值的时辰,他有些不明白下属怎么今日忒地没有眼力见。 下属还是拉着范长庸的长袖,额头是汗、声音颤抖地说道:“大…人,请…留步。这里…有份奏折…很…是紧急,需要您…处理一下。” 因为叶右相这些日子在府内处理事务,所以他一直在公房值守,筛选奏折后将其中重要的部分递送右相府。范长庸听了皱了皱眉头,略显不悦的说道:“何事这么紧急?就不能等到明天再处理?而且叶相爷身体欠佳,也不适于晚上还有处理公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