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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望达瞪大了眼睛，怨恨的看着他们。

    沈思棠啧了一声："凌霄，你堵了他的嘴，我问谁去？"

    陆凌霄恍然，应了一声就要拿掉许望达嘴里的破布，却又听沈思棠阻止了他。

    "罢了，问旁边这位也是一样的。"

    康全听了这话，浑身都颤抖起来，竟是直接被吓尿了。

    腥臭的味道传来，沈思棠皱了皱眉，李小伟反手打了康全一巴掌，怒骂了几句，而后拎起水桶，替他冲洗了一下。

    味道散了一些，沈思棠面色缓和，李小伟将匕首洗干净后，递还给了沈思棠。

    沈思棠满意的点头，只觉得刑讯堂的人太对她胃口了。

    不等沈思棠问话，康全便不住的点头，急声说话："我招，奴才什么都招！"

    沈思棠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康全便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招了。

    "许总管做过不少坏事，奴才所知道的就有好几件，他虽然是个太监，但喜欢玩弄宫女，好些个宫女都被她折磨过，还有一个被他玩死了，尸体埋在内务府的后院里，贪墨银两的事情常有，数不胜数，他还为贵妃娘娘杀过不少人，但为什么要杀了他们，奴才就不知道了。"

    沈思棠眼睛一亮："贵妃娘娘？"

    太子殿下的生母！

    原来许望达是贵妃娘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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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许望达跟过皇后，沈思棠还怀疑过他是皇后的人，但后来与君庭宴熟悉之后，又听沐淮川说了一些关于皇后也许望达的恩怨，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后来她一直没查出来许望达和谁有牵连，现在总算弄清楚了。

    许望达怒瞪着康全，像是在辱骂他。

    康全又说了一些他知道的事情，光是许望达杀的人就有二十几个，都是宫里的人，有一部分是贵妃娘娘的手底下的。

    沈思棠朝陆凌霄使了个眼色，陆凌霄会意，上前扯掉了许望达嘴里的破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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