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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小北在铁桌前坐下，敏锐的发现老宁边上摆的杯子里装的是清水，还装的挺满。

    他还发现老宁面前摆放的纸张上画着弯弯曲曲的线条。

    “我还是喜欢清水。”方小北笑着拒绝。

    “我习惯入夜后不喝咖啡。”老宁笑着解释了一句。

    “为什么？晚上咖啡可以提神的。”方小北随口接话，维持话题的延续。

    老宁似笑非笑：“因为我担心太过清醒，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

    一时间方小北不知道怎么接话。

    这种描述似乎在说明他害怕听到不应该听的机密，又似乎在说明污染的存在。

    “……不知道队长有没有跟您说过关于我情况，我是来请您帮我完成觉醒。”

    方小北生硬的将话题转向。

    “萧拓明那小子与我说过了，神明能力半觉醒，很有天赋啊。”

    方小北强行扯了扯笑容出来，没有搭话。

    “走吧，跟我进来。”

    老宁从铁椅子上站起来，挪动他那年迈的身体，缓慢地一步一步走到紧锁的铁门前，掏出钥匙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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