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隔天,一行人又是在闾山派待了一天。 姜恻以必须等到天师府那边出结果才能放心为由,强行拖着其他人一起守在这里,美其名曰盯着闾山派剩下的人。 闾山派虽然没有了主心骨,不敢对姜恻他们怎么样,但骨子里的傲气还在,上至门派的核心人物,下至做杂事的弟子,表面上都是恭恭敬敬的,但打心底里十分抵触他们。 姜恻自然也看出来了这一点,换做平时他高低得寻衅滋事一番,但现在心里压着事儿,也没闲工夫折腾这些小鱼小虾,也就任由他们去了。 反正井水不犯河水,也不会起什么冲突。 就连厨房也是玄清去讨了一个空闲的,几个人自给自足。 不过说是自给自足,其实做饭的事儿都落在了姜恻身上,玄清和苦真不用多说,高手嘛,比较有包袱,其他几个则是多多少少都有点家底,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连个面都不会煮。 关键时刻还是得看姜恻这个职业孤儿。 “鸡汤来咯!” 姜恻端着刚出锅的鸡汤摇摇晃晃地来到众人面前。 掀开锅盖,一股浓香扑面而来,玄清原本紧锁的眉头突然松开,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叹。 “你还真会做饭啊。” “那可不,当初为了给我师兄下毒,特意苦练了半年厨艺,博取了师父的信任,可惜创业未半而中道被赶下山,壮志未酬了属于是。” 姜恻挺着胸脯一脸骄傲。 梁知车竖起大拇指,开始经典踩一捧一:“大哥就是大哥,不像梁知舟,什么都不会,以后估计找对象都难。” “阿弥陀佛,可惜我和师父有斋戒,不能享用了。” “没关系。”姜恻大手一挥:“有专门给你们做的斋菜,等着。” 他转身返回了厨房。 见姜恻暂时离开,娄乐山终于提出疑问:“我寻思这也不是鸡啊.” 秦申伯闻言点点头:“脖子有点长” “这是鹅?”陆云看看锅里的不明生物,又看看其他人,小心翼翼地问。 苦真冷不丁说了一句:“这是鹤,嘴被砍掉了,但还是很明显。” “鹤?”秦申伯傻了:“他哪搞来的鹤?” “我可能知道是哪来的了。”玄清抿着嘴,一脸的凝重。 面对众人好奇的目光,他才解释道:“我记得闾山派掌门圈养了两只鹤,平时用草药喂养,十几年下来才养出了些许灵性,恐怕.” 几人面面相觑,盯着锅里的鹤肉默然无语。 唯独娄乐山十分乐观:“那这次不得不冲了!闾山派掌门的鹤,这辈子恐怕也就吃这一回了!” 就在这时,姜恻返回,端了两盘黄绿相间的菜放在苦真和灵寻面前。 两人看了许久,才抬头质询地盯着姜恻。 姜恻露出自信的笑容:“折耳根香菜沙拉,尝尝!” 苦真的脸色不太好看,始终不说话。 灵寻用筷子夹起一根折耳根,无奈道:“折耳根和香菜就算了,倒不是不能吃,但是这土.” “是我清洗的时候特意保留了一部分。” 姜恻认真道:“这样你们才知道自己吃的是新鲜的折耳根,刚从地里挖出来。” 玄清笑得很猖狂。 苦真瞥他一眼:“幸灾乐祸,道门的劣根性,可悲可叹。” 玄清脸色一变。 姜恻坐下,一边吃鹤一边看两人吵架,津津有味。 其他人见姜恻动了筷子,也就纷纷不客气起来,不多时,一锅鹤肉就被一扫而空。 末了,姜恻表示,明天打算爆炒烧鸡,众人无一不期待。 古有赵高指鹿为马,今有姜恻指鹤为鸡,可以说,这是姜恻的一小步,却是奸佞的一大步。 天师府那边的消息还没传过来,所以饭后姜恻跟娄乐山去骗骗香客,以闾山派的名义为担保瞎几把给人解解签,时间很快也就过去了。 到深夜,其他人都休息了,姜恻还始终保持着充沛的精神。 差不多十二点刚过,昨晚那口罩男就又出现在了房间里。 这一次,空气中再没有剑拔弩张的气氛,因为口罩男并不像昨晚那样充满敌意,反倒是饶有兴致地重新打量起了姜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