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您为何不降旨?” 皇帝把毛笔放下,笑的随和。 “燕家,权势滔天,起码父皇死后,能保你平安。” “父皇,我看您是糊涂了。”薄野黎玩味地笑了:“有权有势的,不一直都是姓殷的那位么?” 皇帝听着,倒是愣住了。 他惊讶于女儿的异常。 之前她从不会用这样玩弄的态度同自己说话的。 “殷宴是摄政王……自然也是权势滔天。” 殷宴是殷家最小的儿子,他父亲战死沙场之后,他便也上了战场。 可是几场胜仗打的他功高震主,自己原想牵制,却发现无论如何都动他不得。 这朝中已经被他把控的牢牢的。 这样的人,不止有武夫的勇更有奸臣的谋。 这些年下来,自己渐渐被架空,权利多半都分到了他那里。 所以他才是异性的摄政王。 皇帝刚想说话,门外忽然走进来一个人。 一双藏蓝色的祥云暗纹的靴子,灰青色的锦袍,袖口和胸前是用月牙白的丝线掺着银线绣出来的松鹤。 殷宴踏入书房,径直走到薄野黎身旁。 那一双眸子里透着几分似笑非笑,更多是震慑冷凝。 他坐在了她旁边的位子。 毫不在意开口:“我来,是有事与皇上相商。” 说是商量,可语气之中压根就是命令的意思。 薄野黎皱了皱眉头。 不等皇帝说话,殷宴端起桌子上的那杯茶一饮而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