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点剂量微弱,更何况这些东西对产妇身子并无伤害。 “我去,那谢少恒不是跟小姐你有过一纸婚书,怎么现在和你妹妹有这一腿?”血啼除了习武杀人就没有什么别的寻常人的爱好。 唯一算得上正常的爱好就是八卦,听墙角。 血啼摇头拍手,求沈知意讲出更多劲爆消息,感慨道:“不愧是皇室,恒远王连这方面都别有洞天,这不是喜欢小姨子吗?” 原本以为睿王的龙阳之好就已经是皇室的上限,没想到恒远王还是更胜一筹。 沈知意看着血啼这个反应,感叹她若是待在鸢阁做情报工作,定然比在锦阁搞刺杀更厉害。 “对了,小姐,密探传来消息,在扬州并没有找到沈青禾的母亲宣婉的籍书。” 鸢阁负责打探情报,锦阁负责暗杀,鸢阁那边传回消息,扬州城确实是有一位名叫宣婉的青楼女子,不过很早被一个当官的人家买回去了。 后来张家因为牵扯到盛太子谋逆,张家揭被斩首,宣婉意外逃了出来,但又传言说宣婉入府后被张家小姐,拿烙铁毁了容。 “继续查,这其中定然有蹊跷。” 沈知意坐在红檀木椅上,手中把玩着玉如意,她闭目养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心里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沈青禾对她的恨,必然也是事出有因。 她倒要看看,这个妹妹究竟还有什么花样。“小姐,属下还有一事禀告。”血啼站在她身后,轻声说道。 沈知意睁开眼睛,淡淡地看向她,“说。”“小姐让属下查的那些账目,属下已经查清,确实是户部尚书动了手脚,小姐要他好看,简直是易如反掌。” 血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最是看不惯那些贪官污吏。沈知意挑了挑眉。 “沈鸿这个人原本以为只是和睿王有勾结,没想到竟然联合户部尚书,染指漕运。” 沈知意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她脑海中闪过沈鸿的脸,前世,这个男人在沈家倒台之后,摇身一变成为睿王手下得力干将。 她一直以为他只是和睿王有勾结,却没想到竟然还和户部尚书有染。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她仿佛看到沈鸿在昏暗的房间里,和户部尚书勾肩搭背,低声交谈着什么。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丝阴险的笑容,手中的钱财仿佛是他们的命脉,贪婪地吞噬着他们的灵魂。 而她,就是那个要将他们拉下深渊的人。 不愧是江逾白手下的人办事效率高。“那就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两天她得想办法回一趟沈府老宅,这宅子还是当初祖父给他们留下来的,如今分了宗二房自然是不能住进去,连去趟沈府都得先备好庚帖。 “血啼,你能为我寻一件大小合身的夜行衣吗?” “小姐,你这是?”血啼自然知道沈知意想干什么,如果是交易自然会留下一些证据,她要回去,可她眼下和沈鸿剑拔弩张,万一被沈鸿抓到,不说沈鸿,就是洛氏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不能看着沈小姐出事,“小姐,不可。” 沈知意只是安慰道:“沈府我在那住了十几年,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去,放心江督主也教了我这些日子,我虽拳脚不行,但好在暗器用得不错,不会有事。 血啼不再说什么她知道这位小姐性子倔,多说无益只能祝她平安。 她们俩身形差不多,一时间血啼也弄不来新的夜行衣只好将自己的拿给了她,“小姐,我和你一起去。” 沈知意摇头,就算自己被发现了,也可以借口自己落下什么东西,她还是姓沈,沈府不敢为难自己。 “督主,属下拦不住。”血啼向江逾白禀报了此事。 “无妨,本督正好要去趟沈府,睿王的证据得收集起来了,网已经撒得这么大了,是时候收网了。” 江逾白轻功极好率先一步到达沈府,约莫过了一会看到屋檐下有个身影细淅淅簌簌,环顾四周无人后拨开杂草,赫然出现了一个狗洞。 一个穿夜行衣的女子就这么钻了进去。 江逾白:“......” 罢了,江逾白一个箭步,脚尖轻点屋檐借力,直接越到了对面,沈知意就在下面摸索着,跟着她一会就找到了沈鸿的书房。 沈鸿眼下还没回府,府里的下人这个点早已经将院子打扫好,没有主人家的吩咐是不会轻易过来的,院子里基本上没什么人。 沈知意潜入进去就看见洛氏在房间里捣鼓着点什么香。 “有了这香,老爷定然会让我怀上个大胖小子。” 沈知意有影响,当年自己嫁到了恒远王府后是有听闻大房的二奶奶身子有喜,她原本想借着这个回娘家看看,谢少恒知道她想回来,说了几句好听的话,将她哄着。 说白了就是不许她回娘家,可怜沈知意当时还觉得是谢少恒在心疼自己,担心自己路上奔波。 可是后来那个孩子不知怎的就传出了死讯,夭折在襁褓之中。 说着想到了什么,“想当初宣婉不就是用这个爬上了老爷的床吗?老爷慈善,将你发配给了沈安那个命硬的,他若是在沙场上死了,咱们还能捞到好大一笔钱。如今,回来了偏偏受到贱人的挑拨要和我们分家。” 听到这话,沈知意瞬间明白了为何当初为何会和沈鸿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勾搭上关系,而且沈青禾她根本不是父亲的女儿!所有人都在骗他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