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绪言贵人继续呼喊着,但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她被带到了一个阴暗的牢房中,被关押在角落里。这里充满了潮湿和腐烂的气息,让人感到窒息。 她被带到了一个阴暗的房间,这里充满了潮湿和霉味。侍卫们将她扔在地上,摔得她痛得直吸气。她的手腕被粗糙的锁链锁住,固定在墙壁上。 “言贵人,你就好好反省反省吧。”侍卫冷冷地说,然后转身离去,关上了铁门。 言贵人独自留在冰冷的房间里,四周一片寂静。她抬头看着高高的窗户,月光从那里洒下来,给她带来了一丝光明。她闭上眼睛,思绪万千。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言贵人不断拍打着牢门,墙壁回荡着她的声音,但没有任何回应。 突然,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言贵人的精神为之一振。难道是侍卫来放她走了? 但当门缓缓打开后,她看到的却是一个穿着黑袍的人影。那人一步步向她走来,言贵人的心跳加速。 “你是谁?”她颤抖着声音问道。 黑袍人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伸出了手。言贵人惊恐地发现,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你要干什么?”言贵人惊声尖叫,但黑袍人并没有停下脚步。 他猛地冲上前,匕首在月光下闪着寒光。言贵人感到一阵剧痛,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血从她的身体中流出,染红了冰冷的地板。黑袍人静静地凝视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言贵人的生命逐渐消逝,而这个阴暗的牢房则继续沉寂在黑暗中,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皇后娘娘!”一个宫女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怎么了?”皇后皱着眉头看向宫女。 “舞女自尽了。”宫女报告说。 皇后一愣,没有想到舞女竟然会选择自尽。她沉思片刻,然后说道:“把她的尸体抬到言贵人的牢房去,让她们做个伴,就说他们意图谋害陛下自尽了。” 皇后娘娘走进房间内,看着凌乱的瓜果美酒,忍不住轻笑出声。靖帝自诩明君,江南水患颗粒无收,他竟然只图自己享乐,完全不顾百姓的生死存亡。 她走到皇帝床边坐下,开口道:“传信给摄政王,接下来的就靠他了。” 翌日 朝堂之上,气氛庄严肃穆。大臣们身着朝服,齐聚一堂,议论纷纷。 “国不可一日无主,如今陛下驾崩,我等需尽快立新王,以安定国家。”一位老臣挺身而出,声音坚定。 “陛下尸骨未寒,怎可如此着急立新主!”那位大臣似乎对皇上突然驾崩的消息存疑,“臣认为还得查明陛下死亡的真相。” “陈大人,你这是何意?”皇后脸色一沉,“言贵人已经招供,难道你是在质疑本宫吗?” “臣不敢,”那位大臣急忙跪下,“只是陛下驾崩事关重大,臣觉得还是需要再查清楚一些。” “你是在怀疑本宫吗?”皇后再次质问道,“你是觉得本宫会做出谋害陛下的事情吗?” “臣不敢有此怀疑,”大臣的头更低了,“只是事有蹊跷,还望娘娘明察。” “皇后娘娘,此事关系重大,臣以为需慎重考虑。”一位大臣上前一步,向皇后娘娘进言,“更何况立新帝一事重大,不可轻易决定。” 她深吸一口气,稳定情绪,然后缓缓开口:“陛下生前立谢瑜为储君,那么他理应继承皇位。” “皇后娘娘,陛下可立有遗诏?”一位大臣的询问打断了她的思绪,“如若陛下没有立下遗诏,这皇位理应重新审视。” 皇后皱起眉头,“你是认为谢瑜不足以担此大任吗?他的才智和能力皆是出众,而且有本宫亲自教导,必定能够成为一位明君。” 正当朝堂上的大臣们争论不休时,两个身影缓缓走进朝堂,摄政王和江督主。摄政王走到朝堂中央,高举手中一卷黄色的绸帛,“先皇遗诏在此。” 听到摄政王的话,众大臣们立刻停止了争论,纷纷跪下,齐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目光集中在了摄政王手中的黄色绸帛上。江督主冷眼旁观,面无表情。 摄政王展开绸帛,声音洪亮地念道:“朕,谢武辉,驾崩前遗诏,传位于皇子谢瑜。”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一些大臣露出惊讶之色,而有些人则面露不悦。 “诸位还有什么异议吗?” 听到摄政王宣读的遗诏内容,大臣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无人敢提出异议。之前跟着温怀民跟随恒远王的大臣此刻恨不得将温家和恒远王碎尸万段。 此言一出,朝堂上一片哗然。一些大臣露出了惊讶之色,而有些人则面露不悦。摄政王高举遗诏,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众人,威严的声音响彻整个朝堂。 “诸位,先皇的遗诏已经明确指出,传位于皇子谢瑜。这是先皇的旨意,任何人不得违抗。”摄政王的话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朝堂上的大臣们面面相觑,一时间无人敢提出异议。摄政王的权力在朝中无人能及,他的威严和霸气让所有人都感到压力。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默。是蒋大人。 他上前一步,跪在朝堂中央,“摄政王虽然权高位重,但是否真为先皇遗诏,这需要仔细查证。不能仅凭一纸遗诏就决定国家的未来。” 他跟了恒远王这么久什么好处都没捞到,怎么可能让谢瑜这么轻易就登上皇位! 蒋存的话让朝堂上的气氛更加紧张。摄政王的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他看着蒋大人,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平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蒋大人,你这是在质疑先皇的旨意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