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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啷！”

    陆煦一个手软，林野的手机落了地。

    林野弯腰将手机捡了起来，笑眯眯地对上了陆煦那张彻底涨成猪肝色的脸。

    “老头，你还没告诉陆老先生，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传人呢？”

    “陆煦啊，林野确实是我收的关门弟子，她在书法上的天赋比我还要好，早晚有一天会超过我的成就。”疯老头虽然疯癫，但该给力的时候绝不掉链子。

    林野又问：“今年7月你是不是写过一幅《题菊寿上虞陈处士》？”

    “是啊，不是你让我写的吗？怎么了？那幅字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挂了。”

    拔X无情的林野毫不犹豫掐掉了电话，她收起手机笑看向陆煦问道：“陆老先生，现在需不需要打个电话给你的至交好友，重新确认一下我到底有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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