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家兴致勃勃,吃喝玩乐,谈笑风生。 我和司肀往各桌敬酒,一路喝过去,司肀负责喝酒,我负责笑,我第一次知道司肀的朋友那么多,各种行业都有,并且司肀和他们的交情都不错。 我望了几圈,还好今天影怜没来,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保持好的修养。 最后才去那坞那边,这里全是我的高中同学及家眷,刚好凑满两桌,说明我不如司肀会做人。 我刚过去四牛哥就热情的给我和司肀加凳子,他说:“去年聚的时候你们才新婚,一年过去,女儿都有了,你们的办事速度让我哥们楚歌只能半夜坐在冷凳子上暗自伤神啊。” 四牛哥的话说得我有些尴尬,我和楚歌相顾一视,他微微落寞的笑着。 四牛哥是怎么回事,才开席多久,就已经醉成这样? 司肀很快融入其中,和大家打成一片。 那坞扯扯我的裙摆,在我耳边低语:“你今天的眉毛很有特色啊,别具一格。” 我一愣,司肀画得还行吧:“不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高冷却不见了,整个人的气质都柔软下来,比之前更耐人寻味了,是生了孩子的原因吗?” “……” 那坞伤感起来:“如果我那时生下宝宝,今天会是什么样子?” 我还来不及回答,四牛哥突然跌跌撞撞地站起指着辜铭正说:“宁原啊宁原,我精心守护了十年的花儿,就被你那么半路截走了,如果她的心思稍微有那么一点半点在我身上,今天鹿死谁手还不尽可知,你要是敢欺负她……我一定揍死你…” 四牛哥酩酊大醉,说完最后一句话唰的倒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那坞的脸色瞬间失去血色,辜铭正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酒过三巡后客气的告辞:“我明早还有课,得早点回去备课了,谢谢招待!大家吃好玩好,我先撤了。” 辜铭正离席,那坞也退离追上去,我不放心的追到门口,正好看到辜铭正不耐的挥开那坞:“宁原!宁原!宁原!我到哪里都摆脱不掉宁原的阴影,我不是那个死人,你能分得清楚吗?” 辜铭正愤怒的走掉。 “……”那坞瘫坐在地上,发出卑微的挽留,辜铭正的身影却很快被夜色掩盖,她的声音在无情的夜里消靡,不值一提。 我过去扶起她,那坞苦笑着拒绝:“我先回去了。” 那坞挥掉我的手,跌跌撞撞地站起,她的后背挺得特别直,骄傲失去了自信的支持,釜底抽薪,不再瑰丽,不胜风击。 我能理解那坞的骄傲,所以更心疼,一段短暂停留的感情将她百般折磨,遗失美好的风采,如果今天宁原还在,会不会是另一种风景? 我回到席间,半个时辰后,楚歌拖着醉死的四牛哥退席,我一并搀扶着送他们出去。 将四牛哥扔进楚歌的车里时,我累的浑身出了一层细汗,果然是宁扛十个麻袋,别拖一个醉鬼。 我双手叉腰的喘着气,楚歌在一旁笑着,我不自在的举手擦擦头顶上的细汗吐槽:“真的很重,像头醉死的水牛。” 楚歌还是笑着,身体半倚着车门,突然他伸手过来,我吓得倒退半步,他一手抓着我的手肘,一手朝我脸而来,我微微偏头,楚歌的手指碰到我的鼻头,轻轻抹去上头的水痕。 他放开我看着湿润的手指轻笑:“果然很重呢。” 额……气氛因为楚歌突如其来的动作变得有些微妙,我眼神飘忽的不知该放在何处是好,紧张得十个脚指头在鞋里动来动去。 楚歌为什么还不走? 我想要先进去了…… 我身子僵直的站着,想要转身走掉两腿却像生了根,死死的胶着地面。 人的一生中,总有一个人,让聪慧的你见到他时,足以呆若木鸡。 楚歌和我对望,我慌忙的赶紧找话题:“你和京灵和好了吗?她下午送了礼物很快就走了。” 楚歌浅浅地应:“嗯。” 我是白痴吗? 第(2/3)页